脚 注
FN1 指勒维编辑的《每日电讯》。——编者注
FN2 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第四年度报告》。——编者注
FN3 《民主周报》。——编者注
FN4 《资本论》第一卷。——编者注
注 释
87 指1868年4月27日至5月23日举行的关税议会的第一次会议。
关税议会是关税同盟的领导机构,该同盟是在1866年战争和普鲁士于1867年7月8日同德国南部各邦签订条约以后成立的;根据条约规定,建立了这一机构。议会由北德意志联邦国会议员和德国南部各邦——巴伐利亚、巴登、维尔腾堡和黑森——专门选出的代表组成。参加这个议会的工人代表是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它本来只应当研究商业和关税政策问题;俾斯麦却力图逐步地扩大它的权限,把它扩展到政治问题上去,他的这种企图遭到了南德代表的顽强抵抗。
德国人民党成立于1865年,由主要是德国南部各邦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以及一部分资产阶级民主派组成。与民族自由党相反,德国人民党反对确立普鲁士对德国的领导权,坚持既包括普鲁士又包括奥地利在内的所谓“大德意志”计划。这个党执行反普鲁士政策,提出一般民主口号,同时也是德意志某些邦的分立主义倾向的代表者。它宣传建立联邦制的德国的思想,反对以集中统一的民主共和国的形式统一德国。——第69、143、236、262、277、310、312、315、321、360、426、459、609页。
151 在1868年9月11日国际的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上,德国代表团提出了关于马克思《资本论》的下列决议案:“我们,布鲁塞尔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的德国代表,建议所有国家的工人都来学习去年出版的卡·马克思的《资本论》;呼吁协助把这部重要著作翻译成目前还没有翻译出来的各种文字。马克思的功绩是不可估量的,他是经济学家当中对资本和它的组成部分作出科学分析的第一个人。”这项决议由代表大会一致通过,并于1868年9月15日发表在《泰晤士报》埃卡留斯的通讯中。
在1868年9月12日《民主周报》第37号上发表了李卜克内西在德国工人协会联合会纽伦堡代表大会上的演说。李卜克内西在他的演说中痛斥了资产阶级学术界和报刊对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持沉默态度的阴谋。——第140、142页。
152 这里指莫·赫斯1868年9月11日在国际工人协会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会议上的演说。赫斯在反对蒲鲁东主义者的“无息信贷”论时,引证了马克思在《哲学的贫困。答蒲鲁东先生的〈贫困的哲学〉》中对这种理论的批判。——第141、143页。
154 由于埃卡留斯长期患病,在总委员会的会议上没有讨论埃卡留斯给《泰晤士报》写的通讯稿的问题(见注155、156)。——第142页。
155 列斯纳差不多每天都向马克思报告关于国际的布鲁塞尔代表大会的进程,他在1868年9月11日的信中写道:“星期三讨论了关于机器的问题,我发了言,并且提到了你的书,宣读了其中的一些段落……《每日新闻》对此作了一些报道。该报记者找过我,问过书名和我宣读的章节。宣读《资本论》的引文博得了掌声。而朋友埃卡留斯却认为在他给《泰晤士报》写的报道中提到这一点是不值得或者没有好处的。”——第142页。
156 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上提出的德国人关于战争的决议,全文刊载在代表大会的记录中——见1868年9月22日《比利时人民报》(《Le Peuplebelge》)附刊和1868年10月《先驱》杂志第10期。马克思提到的决议的不完全和不准确的文本,发表在埃卡留斯1868年9月17日给《泰晤士报》写的通讯中。——第142页。
157 国际工人协会布鲁塞尔代表大会选举了一个专门委员会来调查韦济尼埃对国际的一些委员提出的指责(见注110、119)。1868年11月3日在总委员会会议上宣读了布鲁塞尔来信,该委员会在信中宣布,韦济尼埃没有为这种指责提出任何证据,委员会也没有发现丝毫根据。委员会委员表示同意代表大会关于把韦济尼埃作为诽谤者开除出国际的决议。——第143页。
158 指约·菲·贝克尔发表在1866年《先驱》杂志第1期上的文章《我们所要求的和应当做的》(《Was wir wollen und sollen》)。在德国工人协会联合会纽伦堡代表大会以前,由于误会,这篇文章被作为国际的纲领刊载在联合会的机关报《德意志工人俱乐部》上,后来又转载在1868年8月1、8和15日《民主周报》第31―32号附刊和第33号上。文章混乱地和含糊不清地阐述了国际工人运动、特别是德国和瑞士工人运动的目的和任务。然而在纽伦堡代表大会上这篇文章没有发生作用。在代表大会召开之前,错误已经被纠正了。8月29日《民主周报》第35号发表了国际的基本纲领性原则,代表大会未作任何修改通过了。代表斯土特曼、艾歇耳斯多尔费尔和宗内曼在代表大会上声明,贝克尔的纲领曾经被错误地称为国际的纲领。李卜克内西在1868年9月20日给马克思的信中就这个问题写道:“误会的发生是由于我不在……我已经吩咐发表《成立宣言》,而倍倍尔找不到它。他向贝克尔要《纲领》,却得到了这个倒霉的文件,它使我们在纽伦堡陷入困境。当我发现这个错误时,已经晚了,况且我们又不能象应当做的那样宣布不同意老贝克尔的言行。幸亏我们的敌人对我们的进攻感到非常吃惊,以致忘记了利用这个假纲领的蠢事。现在事情已经清楚了,我们的人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错误是可以原谅的。”——第14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