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7月)
马克思和恩格斯论波兰问题(1866年)。
马克思和恩格斯论民族压迫(1848年)。
梯什卡:《工资及其他》(在末尾)。
几乎是空白的
马克思和恩格斯论波兰问题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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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和工人运动历史文汇》
(第6卷)1915年第1编(第175—221页)
征求意见本
地址:卡尔·格律恩贝格博士教授先生。
维也纳 根茨巷38号。1月18日
马克思和恩格斯论波兰问题
马克思和恩格斯有关波兰问题论述的最详尽的汇总。
1847年 马克思和恩格斯1847年11月29日在布鲁塞尔的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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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格斯,第179页:“……一个民族当它还在压迫别的民族时,不能成为自由的民族。”
1848年 马克思和恩格斯1848年2月22日在布鲁塞尔的演说(赞扬1846年克拉科夫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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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8年 同上。《共产党宣言》(支持发动1846年克拉科夫起义的那个政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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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8年 1848年《新莱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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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1年 (5月23日)恩格斯给马克思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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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1—1852年 (摘自《纽约论坛报》。《德国的革命和反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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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6年 (1856年10月16日)。马克思给恩格斯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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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0年 (《福格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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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3年 (2月13日)马克思给恩格斯的信(以及另一封信)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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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3年 伦敦工人教育协会关于资助波兰起义的传单(据说是马克恩写的)(痛斥“德国背叛”波兰,宣布“波兰独立”,痛斥德国资产阶级的背叛,第209—210页,附录3)……
1864年 (11月25日)。国际总委员会的决议。
1864年 12月10日。马克思给恩格斯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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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5年 1865年2月25日,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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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鲁东曾反对波兰起义)
注意第194页
1865年 (2月5日)马克思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论蒲鲁东在波兰问题上的“愚蠢的厚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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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6年 (1月5日)马克思给恩格斯的谈到波兰问题和蒲鲁东主义者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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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6年 3月24日 3月31日 5月5日 恩格斯在《共和国》周报上的三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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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格斯:《工人阶级同波兰有什么关系?》
[2]
恩格斯在《共和国》周报上的三篇文章标题是:
工人阶级同波兰有什么关系?(第212一[2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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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1篇文章中谈到,蒲鲁东主义者在责备国际重复“波拿巴主义的民族原则”(第2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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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时,自己却在重复一切保守派支持俄国的论调。
在第2篇文章中提出的问题是:“‘民族原则’究竟是什么呢?”
1815年改制欧洲地图,主要是为了俄国的利益。“无论是居民的意愿、利益,或者民族区分,都没有加以考虑。”(第2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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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1—1823年(意大利和西班牙),1830年(法国、波兰),1848年(+匈牙利)的民族运动。
“关于欧洲每一个大的民族构成体在一切内部事务上有权支配自己的命运而不管它的邻邦这一点,当然不会有两种意见,因为这并不妨害他人的自由。这一权利确实是所有民族内部自由的基本条件之一。”(第2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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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的“自决权”}
“这种为欧洲民主派所承认的欧洲各个大的民族构成体对政治独立的权利,当然不能(第214页)不(第2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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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特别是工人阶级方面的同样承认。实际上,这也就是承认其他生命力显然很强的大的民族具有那种正是各国工人为自己所要求的独立的民族生存权利。不过,这种承认和对民族愿望的同情,只是同欧洲那些大的、历史上清楚确定了的民族有关;这就是意大利、波兰、德意志和匈牙利。而法国、西班牙、英国和斯堪的纳维亚,它们没有被分裂,也没有处在外国的统治之下,所以它们只是间接地同这件事有关,至于说到俄国,它只能说是大量赃物的占有者,到清算那一天,它必须退还[=吐出;归还所攫取的这些赃物]。
{俄国攫取了“大量的赃物”}
{[3]}
拿破仑第三提出了“民族原则”,以便体面地掩盖自己的对外政策(第2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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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一点恩格斯写道:“欧洲没有一个国家不是一个政府管辖好几个不同的民族(nationalities)。”——(法国的布列塔尼人;英国山区的克尔特人(高卢人?)。
“此外,没有一条国家分界线是与民族(nationalities)的自然分界线,即语言的分界线相吻合的。”
(比利时;德意志人的阿尔萨斯;德意志人的瑞士)。
“欧洲最近1000年来所经历的复杂而缓慢的历史发展的自然结果是,差不多每一个大的民族都同自己机体的某些末梢部分分离,这些部分脱离了本民族的民族生活,多半参加了其他某一民族(people)的民族生活,已经不想再和本民族的主体合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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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萨斯和瑞士的德意志人;比利时的法兰西人)。
{[4]}
“而这种情况最终会带来不小的好处:政治上形成的不同的民族往往包含有某些异族成分,这些异族成分同它们的邻人建立联系,使过于单一的民族性格具有多样性。”
“这样一来,我们可以看出,在‘民族原则’同民主派和工人阶级关于欧洲各个大的民族<两个黑体都是恩格斯用的>有分离的独立的生存权利的旧论点之间,是有差别的。‘民族原则’完全不触及欧洲历史上的一些民族(peoples)的民族生存权利这个大问题,如果说它也触及的话,那也只是为了混淆问题。民族原则提出了这样两类问题:第一是关于这些历史上的大的民族(peoples)之间的分界线问题,第二是关于一些民族(peoples)的为数众多的细小残余的民族独立的、合理的生存权利问题,这些民族(peoples)在历史舞台上曾经或长或短地存在过一个时期,但后来却成为某一个更有生命力因而也能克服更大困难的较强大的民族的组成部分。一个民族(people)在欧洲的重要性,它的生命力,从民族原则的观点看来,是算不了什么的;在它看来,从来没有历史、也没有创造历史所必需的精力的瓦拉几亚的罗马尼亚人,同具有两千年历史并具有坚韧不拔的民族生命力的意大利人,具有同等重要意义;威尔士人和马恩岛居民,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就能象英格兰人一样地享有独立的政治生存权利,而似乎这不是什么荒谬的看法。但所有这些都是绝顶荒谬的,它被套上一种通俗的形式,好用来迷惑轻信者;所有这些不过是一句便当的空话,需要时利用利用,不需要时就一脚踢开。”
{注意“对欧洲的重要性”[5]}
“……民族原则决不是波拿巴主义者为了恢复波兰所搞出来的发明,而只是俄国人为了灭亡波兰所臆造出来的发明……甚至就在现在,俄国政府还有许多代理人奔走于挪威北部和瑞典的拉伯兰人中间,为的是在这些游牧的野蛮人当中鼓吹‘大芬兰民族’(nationality)的思想,说在欧洲的极北地区应当恢复大芬兰民族,当然,是在俄国的庇护之下。被压迫的拉伯兰人的‘绝望的哭声’在俄国报刊上响得很厉害,但这哭声不是出自被压迫的游牧人自身,而是出自俄国的代理人,——要知道,强迫这些可怜的拉伯兰人不只是说他们的野蛮的半爱斯基摩方言,还要他们学文明的挪威语或瑞典语,这的确是一种惊人的压迫
啊!”(第2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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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淘汰的克尔特语(在学校里这种语言已经没有了)……
“民族”(нация)
民族(народ)
马恩岛的民族(народность)(大约5万至6万居民)。
“只有在东欧,民族原则才能真正被发明出来,在那里,一千年来亚洲人入侵的浪潮一个接一个涌来,把一大堆混杂的民族碎片留在岸上,直到现在民族学家也只能勉勉强强把它们区分开来;在那里,十分混乱地杂居着土耳其人、操芬兰语的马扎尔人、罗马尼亚人、犹太人以及近一打斯拉夫部落。”(第216—2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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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篇文章。《民族理论(Doctrine of nationality)之运用于波兰》。
{[6]}
{“东欧”和互相交错的情况}
波兰至少是由四个“民族”组成的(波兰人,白俄罗斯人,小俄罗斯人,立陶宛人)……
关于俄国占领和瓜分波兰的概述……
“人们在谈到阶级对阶级的战争时,总是把它看作一种非常革命的东西;但是,俄国大约还在100年以前就在波兰开始了这样的战争,而这是阶级战争的绝妙样品,当时,俄国的士兵和小蛾罗斯的农奴一起前进,焚烧波兰贵族的城堡,但只是为了给俄国的兼并作准备;一旦兼并实现,还是那些俄国士兵就又把农奴拖回他们主人的枷锁之下。”(第2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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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6年(9月)马克思为国际总委员会起草的提纲。
“……(C)德国工人阶级特别有责任在这个问题上提出动议,因为德国是瓜分波兰的参加者之一。”(第2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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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因为德国曾瓜分波兰”}
1874年恩格斯论波兰问题(《<人民国家报>国际问题论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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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最后一个文件——马克思和恩格斯(+拉法格和列斯纳)关于1830年起义50周年的声明(1880年11月29日)(第2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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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兰人为欧洲革命进行的斗争(1848年和1871年);波兰人“首先是它(无产阶级)的国际战士”(第2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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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波兰万岁!
1892年恩格斯写了《共产党宣言》波兰文版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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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克思的遗著》,第3卷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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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的遗著》,第3卷
摘自《新莱茵报》。
《民族革命》
科隆,6月17日。
“……一个民族在它的整个历史过程中甘愿把自己变成压迫其他一切民族的工具,这样的民族必须首先证明它真正成了革命的民族。”(第1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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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的德国本来应该抛弃自己过去的一切,特别是对邻国的人民。它本来应该在自己获得自由的同时,也让一向受它压迫的人民获得自由。”(第1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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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科隆,7月2日……
“……现在,当德国人在抛弃自己身上的羁绊的时候,也应当改变一下他们对其他民族的全部政策。不然的话,我们的年轻的、几乎是刚刚预感到的自由就会被束缚在我们用来束缚别国民族的锁链上。德国将来自由的程度要看它给予毗邻民族的自由的多少而定。”(第1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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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隆,7月11日……
“……正当德国人为了争取国内的自由而同本国的各邦政府展开斗争的时候,却迫使他们就在这些政府的统率下从事十字军讨伐,去反对波兰,波希米亚和意大利的自由。多么阴险狡猾的勾当!多么荒诞的历史奇闻!被革命风潮所席卷的德国想在外面寻找出路,即在为复辟而进行的战争中,在为巩固旧政权(而德国的革命恰好是反对这个旧政权的)的进军中寻找出路。只有反对俄国的战争才是革命的德国的战争,只有在这个战争中它才能消除以往的罪过,才能巩固起来并战胜自己的专制君主,只有在这个战争中它才能象那些要摆脱长期的奴隶枷锁的人民所应该做的那样,用自己子弟的鲜血来换取宣传文明的权利,并且在解放国外各民族的同时使自己在国内获得解放……”(第1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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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译自《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0卷
第181—203页
脚 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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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笔记的页码。——俄文版编者注
FN2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409—412页。——编者注
FN3
同上,第534—541页。——编者注
FN4
同上,第503页。——编者注
FN5
同上,第5卷第13页。——编者注
FN6
同上,第27卷第283--287页。——编者注
FN7
同上,第8卷第51—55页。——编者注
FN8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第76—77页。——编者注
FN9
同上,第14卷第397—754页。——编者注
FN10
同上,第30卷第321—323页和第330—333页。——编者注
FN11
同上,第31卷第39—42页。——编者注
FN12
同上,第82—87页。——编者注
FN13
同上,第16卷第35页。——编者注
FN14
同上,第31卷第172页(最后一段)。——编者注
FN15
同上,第16卷第170—183页(另见第211—212页)。——编者注
FN16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170—183页。——编者注
FN17
同上,第171页。——编者注
FN18
同上,第174页。——编者注
FN19
同上。——编者注
FN20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175页。——编者注
FN21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176页。——编者注
FN22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176—177页。——编者注
FN23
同上,第177—178页。——编者注
FN24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182页。——编者注
FN25
同上,第223页。一编者注
FN26
同上,第22卷第488—491页和注432。——编者注
FN27
同上,第19卷第265—267页。——编者注
FN28
同上,第22卷第329—330页。——编者注
FN29
同上,第5卷第95页。——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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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9页部分参看《列宁全集》第2版第54卷第836—840页和第847页。——编者注
FN31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第95页。——编者注
FN32
同上,第95页。——编者注
FN33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第178页。——编者注
FN34
同上,第235—236页。——编者注
注 释
59
这是列宁从《社会主义和工人运动历史文汇》第6卷(1915—1916年)和弗·梅林编的《卡·马克思、弗·恩格斯和斐·拉萨尔的遗著》第3卷(1902年斯图加特版)摘录的材料,写在一个笔记本里。《社会主义和工人运动历史文汇》第6卷以《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论波兰问题》为总标题收载了他们的许多书信和文章。看来,列宁是在1916年秋读这卷《文汇》的,列宁当时给尼·达·基克纳泽的信中说:“我有格律恩贝格的文库中的恩格斯的一篇文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7卷第479页)在《关于自决问题的争论总结》一文中,列宁援引了“恩格斯在1866年写的关于波兰问题的一篇极有趣的文章”(同上,第28卷第38页)并引用了他摘录的一段引文(见本卷第165页)。
《社会主义和工人运动历史文汇》(《Archiv f?r die Geschichtedes Sozialismus und der Arbeiterbewegung》)是奥地利经济学家和历史学家、社会民主党人卡·格律恩贝格编辑出版的杂志,1910—1930年在莱比锡出版,共出了15卷。——1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