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马克思:
在我们的爱尔兰的旅行31中,我们从都柏林到西海岸的戈尔威,接着向北往内地20英里,转利默里克,沿香农河而下,往塔尔伯特、特雷利、基拉尼,然后又回到都柏林。总共约450—500英里,因此看到了整个国家的三分之二左右。都柏林同伦敦的关系,就象杜塞尔多夫同柏林一样,它完全保持了过去小王都的性质,而且是完全按英国式样建筑的;但是除了都柏林,整个国家,特别是各个城市,看起来就象法国或意大利北部一样。宪兵、教士、律师、官吏和贵族地主,触目皆是,而工业却一无所有,所以,如果没有农民的贫困这一相应的对立面,就难以理解所有这些寄生虫是靠什么生活的。到处都可以看到“惩治措施”,政府对任何事情都要干涉,根本谈不上所谓自治。可以把爱尔兰看作英国的第一个殖民地,而且是这样一个殖民地,它由于靠近宗主国,仍然被直接用旧的方式统治着,在这里已可看出,英国公民的所谓自由是建立在对殖民地的压迫上的。我无论在哪个国家都没有见过这么多宪兵,而普鲁士宪兵醉醺醺的形态,在爱尔兰这些装备了马枪、刺刀和手铐的警察身上,已发展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第55页
{第116—117页:爱尔兰。农民的贫困。发有工业。英国人的所谓自由是建立在对殖民地的压迫上的。(爱尔兰是“英国的第一个殖民地”。)}
注 释
31
1856年5月中旬,恩格斯同他的夫人玛丽·白恩士到爱尔兰旅行。——21。